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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了8年博后还没有稳定工作,学术界“苦力”处境堪忧

时间:2023-10-31 05:04|来源:网络整理|编辑:|点击:

 
 
做了8年博后还没有稳定工作,学术界“苦力”处境堪忧  
 

编译 | 张晴丹

Mine Altinli和丈夫Manuel Chevalier两人都在德国的机构做博士后。他们不到30岁就相识了,但现在他们已经35岁,却都还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。Chevalier甚至已在3个国家做了8年博士后。

工作过度、薪水过低、不稳定的短期合同……在学术界卖着苦力,却前途未卜,这是当前许多博士后的共同感受。博士后为科研领域贡献了许多高质量成果,是一支重要的创新力量,但他们的处境令人堪忧。

10月24日,Nature公布的2023年博士后调查结果显示,许多博士后的生活停滞不前,尤其是31~40岁的博士后面临多重压力。

这些博士后们,究竟经历了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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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两成博士后能拿到稳定职位

早在2020年,Nature第一次面向全球博士后开展了一项调查,过半的人表示新冠疫情严重影响了职业前景。今年这项调查是第二次,该调查共有来自93个国家的3838名博士后受访者参与。调查显示,对现有工作并不满意的博士后比例仍在增加。

博士后研究人员觉得他们是学术界的苦力,而且大部分都很难获得一个稳定的职位。一直以来,博士后工作多为合同制。Nature调查显示,48%的博士后已在流动站工作3年以上,3成的受访者已做了两三轮博士后,甚至更多。

短期合同、低工资和生活成本的上涨,让很多博士后处境艰难。

Mine Altinli在德国BernhardNocht热带医学研究所(BNI)做博士后,主要研究蚊子传播病毒。她的丈夫Manuel Chevalier在德国波恩大学做博士后。算起来,Chevalier已在3个国家辗转做了8年博士后。两人初见时还不到30岁,但现在他们已经35岁,却都还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这让他们感到非常恼火。

“如果我们有稳定的工作,我们现在已经买房了。”Altinli表示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不确定性变得越来越令人沮丧,“我知道我并不差,也正在努力工作,但我依然不确定这是否足以让我在学术界找到一个固定职务。”

在职场,年龄是一道坎,在Nature的这项调查里也体现了这一点。根据调查结果,与30岁以下的博士后相比,年龄在31~40岁之间的博士后群体,在学术和生活上都感到越来越不满,甚至表现得很悲观。其中,生物医学领域的博士后满意度最低。

法国巴黎高等师范学院的一名近40岁的神经科学家Faredin Alejevski表示,随着年龄的增长,身上的负担越来越沉重。他说,他被要求牺牲晚上和周末,忽略自己的社交生活和假期,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份没有保障的职业。“博士后合同的短期性质使我们无法安定下来组建家庭。感觉自己在同龄人中已经远远落后。”

丹麦奥胡斯大学的捷克考古学家Petra He?mánková完全在Nature的调查数据中看到了自己。

就像Chevalier和Altinli一样,He?mánková为了工作也搬了很多地方,她先是在布拉格读博士,然后在澳大利亚悉尼做博士后,接着又在丹麦做博士后。今年8月,她在奥胡斯大学开始了为期3年的助理教授职位,届时,她将满40岁。尽管这比博士后“看起来更体面”,但晋升为长期工作的机会依旧不大。

He?mánková说,当处于这种无序状态时,很难攒钱,而且时间越久压力越大、心情越沉重。“当年我离开澳大利亚时,只带了两个手提箱和一个背包。自2015年以来,我就没有电视了。”而且,最令她难受的是,她一直买不起房子,但丹麦和捷克的房价都在上涨,超过了她的工资水平,她不确定自己还能否买到房子。

调查过程中,还有更多的受访者表达了自己的感受:

“成为博士后后,我觉得自己的心理健康状况急剧下降。我有严重的睡眠障碍。”

“我怀着对科学和研究的热情开始了博士后生涯。但现在已经精疲力竭,沮丧不已。我对此感到非常难过。”

“从事科学研究得靠碰运气,努力不一定会转化为成功,只有幸运的人才会出人头地。”

根据第二次调查数据,虽然有一半以上的博士后表示还会留在学术界,但只有20%的人能在学术界获得稳定的学术职位,能获得终身教职的更是凤毛麟角。

艰难平衡工作与家庭,甚至被迫推迟生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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