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版 欢迎访问人人都是自媒体网站

当前位置:主页 > 洞察 >

抖音内幕:时间熔炉的诞生

时间:2020-11-02 11:09|来源:网络整理|编辑:采集侠|点击:

编辑导语:随着生活节奏的逐渐加快,加上人们的使用习惯从PC 端转移到移动端,我们仿佛很难挤出多余的休闲时间,于是耗时的东西很难再吸引到大众的注意。抖音正好利用了这一特性,用15秒的短视频完美地填补了这些碎片时间,也因此成为了一大时间熔炉。

 抖音内幕:时间熔炉的诞生

字节跳动创始人张一鸣极少表扬他的团队,哪怕是缔造6亿日活的抖音。一位相关人士说,他听过最振奋人心的评论是,抖音团队“还不错”。

张一鸣之前不玩游戏,但当公司对游戏业务表现饥渴时,他马上做出一个决定:每个星期五,逼迫自己打两小时游戏,并把时间精确到晚餐后的八点至十点。

旁观者惊讶地发现,在小范围会议上,他对游戏党的各种专有名词,从茫然不知变得如数家珍起来。这被视作自我迭代,“极度理性,理性得像机器人。”该人士说道。

过去四年,这名冷静、而不太富有人情味的CEO,掌管了通往抖音算法世界的最高管理员权限。

在Tik Tok(抖音海外版)与美国政府博弈当下,我采访了近30位与抖音有各种各样联系的人:在职和离职员工、管理者、竞争对手、网红孵化机构、网红,当然他们同时也是用户。

这款产品在诞生初期备受冷落。当他们熬过黯淡岁月,把大众内容燃料投喂给机器,算法网络运转起来。到后来,它长成吞噬运营者、创作者和用户巨量时间的熔炉。

根据第三方机构极光的数据,2020年9月以来,抖音用户日均总使用时长是441.6亿分钟——将近9万年。假设是一个人观看的话,大概要让一位尼安德特人从远古端着手机看到现在。

一、无人问津

2016年秋,字节跳动上线了一款叫A.me的产品。创始团队只有十个不到的年轻人。

这里面领头的叫任利锋,他1987年出生,身材微胖,留一小撮山羊胡,有时梳个大背头;此前就职于百度贴吧,但前同事们对他没什么印象。他喜欢竖起大拇指,对旁人说:“牛×啊,牛×啊。”

在短视频方兴未艾的2016年,取名A.me是AB测试的结果。

他们设计了呆滞的logo——桃红色音符躺在深黑底板上方,为吸引用户,他们举办打榜活动,可是预算吃紧。即使最红的达人,奖励不过一张50元京东卡。

三个月后,A.me改名“抖音”。

抖音内幕:时间熔炉的诞生

刘多加入时,抖音日活跃用户数才40万。“40万在字节算产品吗?不算好吗?!”打开抖音,刷十条内容,出现的第十一条就是第一条。

他义无反顾投身于此,纯粹因为有同龄人,能玩儿到一起。

“那时候短视频挺没劲的,快手比较大,我们觉得就应该是双列,就应该点进去看,就应该有封面吸引人去关注,就应该有暖色调。”在他记忆中,把产品做成“一个冷色调、全屏、不知道上面是什么、下面是什么的软件”,是出于“好玩儿、挺酷的”。

在海外短视频平台Musical.ly上,一种叫“技术流”的流行文化火起来。参与者通过卡音乐、变镜头,制作炫酷视频,这种形态在国内刚萌芽,有个叫“热猫”的应用,许多技术流玩家在上面。

薛老湿是狂热爱好者,抖音团队当时想,做出来的产品“像薛老湿这样的人会用,就够了”。

他们联系26岁的薛老湿,他当时正在加拿大读大学。

薛老湿告诉我,打着做“中国版Musical.ly”旗号的人很多,帮抖音是因为,“他们比较听话,说改什么就改什么”;而且,抖音团队女生多、颜值高、朝气蓬勃。“他们还特别懂梗你知道吗?不是员工与员工的状态,都是我喊几个朋友大家一起玩儿。”

薛老湿穿花衬衫,一副复古墨镜轻搭鼻尖上。他对功能挑剔,提了不胜枚举的要求,音画不同步最难满足,张嘴和声音但凡延误0.1秒,他能敏锐察觉——光这个细节折磨了抖音一个月。

彼时兴起的还有另一款应用,新浪投资的小咖秀,凭借对口型打下黄金开局。

他们也找到薛老湿,薛写了一版意见给他们,首要是做全屏。但小咖秀已有一定体量,任何轻微动作对平台影响巨大,于是没有推进。

这些建议在抖音得到了使用,等小咖秀意识到推出“晃咖”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在技术流的助推下,抖音对Musical.ly产品形态实现了像素级抄袭。

从A.me改名时,团队还取了一堆不靠谱的名字,比如“晃音”、“抖咖”。据内部说法,选“抖音”既是AB测试,也是找大师算出来的结果。

在字节,抖音只是诸多实验项目中的边缘团队,这时的明星产品是今日头条和西瓜视频。

Copyright © 2018 DEDE97. 织梦97 版权所有 京ICP